我的身体竟然不由我控制,我这一惊非同小可,可双脚还是不由自主去向窗口走去。绿光在前面牵引,我慢慢走向它。
“铃、铃、铃。”突然一串悦耳的铃声穿过耳膜,我精神为之一震,身体一下松了下来。窗口的黑影一闪不见了,红绳上多了一串铃铛。铃铛在风中猛烈地震动起来,红绳似乎承受不住要断了似的。铃声非常急促,杂乱无章,毫无悦耳可言,听得人心烦气燥。燥耳急促的铃声大概持续了一分钟,才慢慢缓了下来,声音也变得悦耳动听了,同时敲门声也停了下来,就连风声似乎都小了许多。一切归于平静。
我松了一口气,看着冷冷地站在窗边的青翎,突然面红耳赤起来,都怪自己没有听她的话,差点就送上自己的小命。青翎没有说话,一声不响地回到床上躺下。我这才觉得冰冷彻骨,忙钻进被窝里。
可我还是睡不着,心情莫名地烦燥,身边是青翎的气息,我焦燥不安,把头转向外边,窗户惨灰的微光更让我睡意全无。
“睡吧!”青翎的身后轻轻地说,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。
许是我吵到她了,我便静卧一旁不敢再动,冷风吹了过来,我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。过道上似乎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,声音非常诡异,像是一个跛子在走路,一声一声,走得很慢,在寂静的回廊中空洞地回响,听着非常瘆人。
我心中一慌,被子都抖了起来。我为什么会那么慌张?裤子抖得更厉害了,我这才发现抖的不是我,而是青翎。“你怎么了?”按理说她是见惯诡事的人不应该害怕才对。
“冷!”她上牙敲着下牙,发出咯咯的响声,勉强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。我一摸她的手,冷得就像冰棍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该不会是病了吧?可现在这种地方,这种情况连门都不敢出,却哪里找医生呢?我一时没有主意,心一热,把她抱在怀里,就像搂了一个冰人一样,自己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感觉她的身体慢慢地温暖起来,我放下心来,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,直到听到了敲门声。我再次惊起,天已经大亮了,只是灰蒙蒙的,没有阳光,感觉非常压抑。
青翎已经起来了,脸色已经好了许多,她把铃铛与红线都收好了。看着她安然的样子,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,竟然不敢与她对视。我匆匆穿好衣服开门,是大卫,他们已经准备好了。我忙洗漱了一翻跟青翎下了楼。
即使是白天整幛房子还是黑暗阴冷,我们小心翼翼地下了楼,集齐人马,清点人数,发现少了三人。那三个人住在同一间房,早上别人去叫的时候门是锁着的,叫了半天没人应,想是出事了。顺子胆大,领着人撞开了门,只见里面的东西全部还在,就连鞋子都好好摆在床边,御寒的衣服丢在一边。床边角边还蹲着一个人,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,全身冰凉,问他只是满口胡话,又是方言,听都听不懂。整幛楼里里外外找遍了,老妇人不见了,扎西也不知所踪。
回头再看我们住的地方,这哪是什么翻新过的碉房,明明就是一幛非常残破的古楼。墙体裂开了几个大口子,一些木梁也在风中飘飘荡荡,欲掉未掉,被风吹得呀呀作响。屋顶还插着黄、黑、红三色幡布,幡布裉色已经非常厉害,破桌不堪,在风中猎猎地响着。旁边的碉房就只是一些断垣残壁,没有一座房屋是完整的。此情此景,我们面面相觑,都惊讶自己昨晚是如何活过来的。
一般藏族人家挂的经幡无外科蓝白红绿黄,黑色一般被认为不祥的颜色,可这上面居然挂着黑色的经幡真是太诡异了。且这三色与玉族人那用的三色一样,难道这里有什么内在的联系?想到这里我不禁望向青翎,而她眉头若蹙,虽然跟我有同样的疑问。
大卫也是目瞪口呆,估计他唯物主义的大脑受到了剧烈的冲击,嘴角反而微微上场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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