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，有的。”夏侯玥说，“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？”
苏季想了想，若有所思道：“好像有点感觉。”
苏季继续呼吸，利用那股刺鼻的辣味刺激他的鼻腔，刺激他打喷嚏，反复喷嚏下渐渐地有点感觉了。
随着刺鼻的辣味消失，焦糊味出现，苏季感觉差不多了。
夏侯玥发现他关了火，问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苏季没有直接回答夏侯玥问题，而是竖起手指示意夏侯玥注意看，接着深吸了一口气，陡然从鼻孔喷出两道浓烟。
“只有烟吗，火呢。”夏侯玥问。
“稍等。”苏季摸着喉咙，清了清嗓子，照例以深呼吸作为起手，蓄势，处于顶点时张嘴……水柱从他嘴中喷出来了。
夏侯玥眼急脚快，躲开水柱，躲到服务阳台：“火，不是水。”
“搞错了。”苏季有些不好意思说：“一下子切换不过来……再来。”
“不要再来了，你先把地板弄干净吧。”夏侯玥指着一地水。
“好吧，先把地板弄干净……我在想怎么弄？”苏季低着头看着地板，“厨房没有下水口，只有洗衣柜下面有个下水口，还要拆开挡板……好麻烦。”
“我用毛巾吸一下好了。”苏季说着蹲到地上，打开洗菜盆下面的橱柜门，找来干毛巾吸地面的水，然后拿到洗菜盆用力拧干，反复几次把地板上面的水洗干净，最后擦干净。
“好了。”苏季丢掉毛巾，“再来一次。”
夏侯玥睁大了眼睛，谁知道等了几十秒苏季没有动静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你倒是来啊。”
“你先让我找找感觉。”苏季眯起眼睛，捂着喉咙不断呼吸，渐渐有点感觉了，就是现在……他张嘴了，这次没有出现意外，一团橘黄色的火从他的嘴中出现了，不过也就一团而已。
“没了？”夏侯玥问，“就这？”
“没了，就这。”苏季说。
“就那一团火就什么用嘛。”
“现在只有一团火，过两天你再来看，那个时候就是熊熊烈焰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的话。”夏侯玥说，“我要去炒菜了。”
“你先等等。”苏季朝着夏侯玥伸手，“你把手机给我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看到了，你拿着手机拍我吸那个烟刺激打喷嚏。”
“你背对着我怎么看得到啊。”
“你忘了我可以感知气流的变化吗……你那些小动作还想瞒得到我吗。”
“瞒不了又怎么样？”夏侯玥说，“我不会把手机交给你的。”
苏季摆开架势，说道：“那我只能抢了。”
“抢了你也没有密码。”
“那我只能说你不仁，那就不要怪莪不义了。”
“怎么个不义法？”
“突然有点困了，想睡觉。”
夏侯玥立刻掏出手机，双手奉上，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倒是坚持一点啊。”
“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“道歉要土下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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