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听的,上次营帐内那一番争论之后,便显得愈加不信任我等了。有些事只与那几个人先商议,然后才说与我等听。”
枚泉点了点头,说道:“确是如你所言,可知道为何如此么?”
何师劳摇了摇头,说道:“别人的心思,我又哪里知道?想来也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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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番争论之故,前日我等急切之间的所言所做,在总管看来怕是如同问罪逼宫一般。我等虽是无心,总管却是有意了。”
枚泉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何兄说的有理,他毕竟是总管,前日在场面上是有些冒犯了。况且,在领受了这趟差之前,总管说到底也只是个一心用在修练上的弟子,几时遇上过那般状况?骤然被激,对周遭一切皆有怀疑亦是情理之中,换做你我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可话说回来,队伍行动如此迟缓,确是太过危险。不赶紧抢过沟壑去,待敌人将各处围紧了,到时便难以从容过去了。若是越过之时,哪一处被冲破,以致于敌人能直逼过来,击我于半渡,那便更危险了。”
何师劳微微皱了眉,犹豫了片刻,说道:“待寻个时机再试着说与他听吧。”
山坡下,荭苗正伴随装运分队行进着。看了看身边行动迟缓的队伍,荭苗不由地朝身后远方望了一眼。停下步子,想了想,便招呼来装运分队的副指挥使,问道:“可否让装运分队再走快些?不然,大半个大队都被压住了行进速度,晚一刻越过沟壑便多一分危险。”
副指挥使面有难色地说道:“师兄你是晓得的,眼下装运分队的人手各个都已将搬运术法施展至了极限。若是再快的话,怕是会压不住灵气奔涌,以致维持术法时要出岔子,那就更麻烦了。”
这番道理荭苗自然早就清楚,只是刚才一时心焦,才忍不住去问。遂让副指挥使返回装运分队,自己仍就停在原地,似是在考虑着什么,又时不时地朝山坡上望去。忽然间,远处闹出了不小的动静,荭苗心中已是不宁,便立刻朝动静方向赶去。至途中,陆续看见有伤者或被背,或被抬,往中央营帐方向而去。荭苗计了计数,相当之不少,更觉不妙,便叫住一人,问道:“出了何事,怎么这般多受伤的?”
答话人神情忧虑,说道:“那边顶不住了,被破开了大口子,死伤不少,整个都乱作一团。”
荭苗又问道:“报与营帐那边了么?”
答话人说道:“口子快被破开时,就遣人去报了,这会子营帐应该已知晓大略情状。”
荭苗顿了一下,接着又问道:“怎地被破开了口子,是被抄了侧后,还是如何?”
答话人哀叹一声,说道:“敌人哪里去抄侧后,就是在正面拱,实在是挡不住。”
一听这话,荭苗便大致明白前线战况大致如何。放走答话人后,原地思索片刻,转身也朝中央营帐赶去。到了之后,果然看见那山坡上一片紧张忙乱。刚远远地见到枚泉与何师劳,便被叫了过去。待荭苗走到身旁,何师劳问道:“出了状况,你可知道?”
荭苗点头,说道:“回来之前,我已找人问过,那边破了口。”
说完,抬手指了指。见荭苗已知晓,枚泉跟着问道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荭苗低头,对着大石块上的地图想了想,抬头说道:“一处被破开口子,那各处便都有此危险。现在看来,之前仍是没看出敌人到底轻重几何,得让中央大队加速越过沟壑。”
见二人皆未接话,荭苗又在地图上指了几处,说道:“先前都是借着地利以据敌,仍旧被破了口子,这只能是敌人太强,前线抵挡必然十分辛苦。中央大队早一刻越过沟壑,前线便能早一刻撤离,若再硬撑下去,说不得几时便要四散崩溃。到时候,或被敌人围歼,或逃回来连同这里也一并搅乱。各处都支撑不住,敌人一齐攻来,这里无险可据,又乱作一团,那就真的是进退无路,回天乏术了。”
话已讲明,可二人对视了一眼,仍旧不言不语。荭苗心下着急,上前一步,说道:“二位师兄的心思我明白,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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